远门,丽阳苑也可以。”

郑湘想了想,小花年纪尚小,不能出远门,便道:“去丽阳苑,离皇宫近。”

“也成,再过半个月,咱们过去。宫里的人都过去。”

郑湘会意,他的意思是这后宫的妃嫔皇子都要带上。想到此处,她恹恹将头埋在姜榕的肩头。

姜榕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,没有说话。

她是宠妃时,姜榕直接会把这件事交给周贵妃处置。但现在郑湘是皇后,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权力。

良久,郑湘含糊不清道:“我都不耐烦呆在宫中,更何况是她们?”

她的声音就像一捧落在玉盘中的珠子,姜榕的耳朵仔细地一粒粒将其捕捉,“等以后去紫桂宫或木兰离宫,我只带你一人。”

郑湘的心情低落,姜榕也跟着低落下来。

郑湘低沉了一会儿,不知想起什么一下子将头抬起,正碰上姜榕的下巴。

他哎哟哎哟地只呼疼,郑湘气笑道:“以前你和我说,刀砍在身上,连眼都不眨一下,怎么现在这么娇气?”

“你吹吹,像给小花吹伤口那样吹一吹,我也许就不疼了?”姜榕用手托着下巴,那么大个的人装委屈简直眉眼看。

郑湘眼珠子一转,托着他的下巴,就在姜榕以为她要吹气时,却迎来了湿润的触感。

他惊讶地睁大眼睛,郑湘见状笑起来。

“你以为我是那等善妒之人?”

“是我错了,湘湘贤惠大度,怎么会是善妒之人?”

郑湘直起身子,出乎意料地点头承认道:“我就是善妒之人,但现在陛下只有我一人,我妒忌谁去?难道我自己要妒忌我自己?”

姜榕没想到郑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,一时间竟然怔愣住了。

郑湘见他的表情,冷哼一声:“我又不是你,连没影子的醋都吃,生生一个从醋缸里捞出来的人。”

姜榕:“……”这般歪理邪说竟然听起来很有道理。

“你刚才心急火燎地想说什么?”姜榕决定转移话题,跨过掀风作浪的醋海。

郑湘闻言拧眉想了半响,然后拍着额头说:“忘记了。都怪你,大惊小怪,连小花一半沉稳都没有。下午他摔了一跤都没哭,然后又继续跑着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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